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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要寻求这个世界的改变,就让自己成为改变。(甘地)
当看不见自身的美好,我们就和生命的源头、那神圣的能量失去了连接。一旦我们将自己视为充满瑕疵的丑陋物件,那么以暴力的方式来对待自己还奇怪吗?
我们如何能以善意和友爱对待自己,而非以暴力相向呢?一个重要的因素是转变每时每刻的自我评价。既然希望自己所做的每件事对生命有益,那么,我们就要知道如何做出有助于生命成长的自我评价,进而做出符合生命需要的选择。然而,不幸的是,我们长期以来所习得的评价方式往往导致自我憎恨,而无助于成长。
当我们做了一件后悔的事情,随之而来的语言暴力是:“笨蛋”、“这种蠢事你也干的出!”、“你有毛病吗?”、“你总是把事情搞砸!”、“你真自私!”……我们被教导的方式充满着好坏对错,也因此用这样的方式指责自己,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错的或不好的,活该受到惩罚。可悲的是,这样的方式只会让我们陷入自我憎恨,而无法从失误中学习———而失误恰恰能让我们看见局限,并引导成长。
即使我们有时能从错误中“得到教训”并做出改变,但在我看来,那背后的驱动力也不是正向的。我希望,我们的改变是出于想为自己和他人创造更美好的生活,而并不是因为羞愧、内疚这样一些具有破坏性的驱动力。
假如自我评价的方式让我们感到羞愧,并因而改变行为,即我们的学习和成长便会被“自我憎恨”主导。羞愧是自我憎恨的一种形式,出于羞愧的行为不是自由和喜悦的行为。一旦人们意识到我们的行为是出于羞愧或内疚,而非让生活更加美好,就算我们试图更加友善和体贴,他人也很难欣赏我们的行为。
在我们的语言中,有一个词拥有强大的威力激发人们的羞愧和罪恶感,并经常被我们用来评价自己。它充满暴力,并且根深蒂固地烙印在我们的意识中,以至于许多人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它要怎么生活。这个词便是“应该”,比如,“我早应该知道的”或“我不应该那么好做”。通常,当我们对自己说这个词时,我们会心生抗拒,因为“应该”暗示别无选择。人类在听到任何形式的要求时,都会不由自主地抗拒,因为要求威胁着我们作为人的自主性———我们有强烈的需要为自己做选择。不管是外在的强权还是内在的暴君对我们说“应该”,我们都会心生抵抗。
如果我们经常以评判、指责、命令的方式与自己沟通,我们看待自己便仿佛更像一个物件而不是一个人。非暴力沟通认为,每当我们认为他人是错的或是不好的,我们真正的心声是———他人的行为与我们的需要有冲突;如果我们指责的人恰好是自己,我们真正的心声是———我的所作所为没有满足我的需要。因而我坚信,如果我们以需要是否得到满足来评价自己,就更有可能从自我评价的过程中获益。
因此,当我们意识到正在做的事情无法滋养生命时,我们的挑战是,在当下如何开评价自己———是否怀有尊重与慈悲,而不是心怀怨恨或愧疚。
要善意地对待自己,关键在于带着同理心拥抱两个“自己”:对过去行为感到懊恼的自己以及当初做了那件事的自己。通过“哀悼”和“自我宽恕”,我们不再谴责自己,进而从中有所收获和成长,并因而获得自由。如果能时时和自己的需要相连,我们就能采取更富有创造力的行动来满足需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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