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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十五,针已打完,原计划去圣安寺参加盂兰盆法会。走了几步,感觉全身无力,体力不支,只好打道回府。这家伙咋这么厉害?问了下deepseek,好像是说神经系统受损,有一段恢复期,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。高科技时代,不岀门,可知天下事。
朋友约我晚上出去走走,坐坐,我不敢,在这特殊的日子,我怕。草儿说,她怕人,我却恰恰相反,我怕鬼。
老家说,七月初一起,寸远三个鬼。又说,鬼赶十七。想想这些,心里就发怵。可我到底是没见过的。如果有,也只是心里有鬼。
因为心里有鬼,曾经确实吓病过。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,也是个大热天,晚饭后和朋友散步,走到南津港闸口,突然间想起,九十年代单位一个孩子在南津港枪毙的事。那天我是不敢去的,同事后来告诉我,枪射出去,血迸了一地,脸色惨白惨白,样子吓死人。他还喊口号:“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。”想起这些,我后背发凉,又不敢对朋友说。只好继续前行,走至六龟山,四周一片漆黑,只有一点点昏暗的路灯光隐映在树叶间一闪一闪。偶尔树林里,草地上不是鸟叫声,就是虫鸣声,一惊一乍。朋友倒好,走着走着,从树林里一下钻了岀来,一声大吼,我半天没缓过气来。我问,你干嘛?他说,逗逗你。哎,这一逗不打紧,我开始全身无力,不想吃饭,大热天晒太阳,病了好久,后来在月田一个庙里搞好的,于是我现在更怕了,一有风吹草动就吓倒,一吓就病,还是因为心里有鬼,如果心里冒鬼呢?
七月间,到处充斥着钱纸味,到处火光闪闪。都在给逝去的亲人捎去冥钱和思念。估计我哥哥也给爷爷,奶奶,父亲寄去了不少,这些我是不管的。前几年,我一般会在寺庙里为死去的亲人挂上一块超渡牌,祈愿他们在这殊胜的日子里听经闻法,修得正果。今年等我记起,日子也过了半把,也就罢了。有时想,如果真的一切有灵,凭父亲的聪明,他早应已证得无上正等正觉,那我还烧钱给他干嘛?哄谁呢?祭如不祭?人真是一个矛盾体。
七月十五,又称僧自恣日。传说佛佗时代,每到夏季,雨水多,虫子多,佛佗为了不伤害众生,就结夏安居三个月,七月十五这天结束,结束的这天,僧众一起进行集体检讨,反省自己的身,口,业。类似于毛主席时代的开展“批评与自我批评”,所以这日又叫“佛欢喜日”,从这不得不佩服佛佗,他不仅是个心灵导师,应该还是个不错的企业家。
每年的僧自恣日,寺庙都会举行盂兰盆法会。法会的殊胜我是见过的,让人震撼。许多信众都自发地跪在僧众面前献上自己的贡品,那份虔诚,那份恭敬让人泪目。盂兰盆法会缘于佛佗的十大弟子之一目犍连救母的故事,其母邪知邪见,不信因果,死后入了恶鬼道。目犍连见母亲受尽痛苦,想用神通救母,不成。佛佗就说,在僧自恣日,集结众僧的力量救母。后来梁武帝在中国首设盂兰盆法会,实际也就是弘扬一种孝文化,盂兰盆经也称佛家的一部孝经,很精彩的故事。
孝与不孝,祭与不祭,时代不同,总有各种不同的诠释,我仍喜欢夫子说的一句话“未知生,焉知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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