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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特仑苏羊奶 于 2023-11-7 14:37 编辑
多年前的一个下午,我在一众电影间翻到郭景泽的《朋友》,忽然想起大一时在图书馆的一排小说中偶然看到《活着》,简单明了的名字一下勾住了我看下去的欲望。有人戏谑说,在中国,这是《阳光灿烂的日子》;在美国,这是《美国往事》;在韩国,这是《朋友》。
影片中,元瑞给即将远赴美国求学的山泰的信里写道:“我和东洙反目后整天在家,思索朋友的真正意义。我不知道朋友的真正意义,直到老师把它写在黑板上,那是‘长久亲密的伙伴’。爸爸说人要正义地活,但我现在很迷惘,我分不清什么是义和不义。”
或许现实不像电影,没有“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”的戏剧冲突,但时空终究无情地横亘在我们面前,像一个永无尽头的长冬,一点一点冰冻着友情,甚至记忆,每段友谊似乎必然要经受时空的煎熬。我们在经受过一个又一个日升日落、天南海北的洗礼,可能从最初的信件频繁变成了年关时节的一声问候,也可能断了联系,杳无音讯。
感谢那个无风的下午,让我在电影里再一次怀念朋友。幼年时常讲,朋友就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。那时候天真,不清楚一百年究竟有多远,如今,却怀念这份天真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