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叔,我就是把你当做我的精神寄托,你是我的精神世界,精神支柱,反正,没有你,我啥也没了,有你,我就有了全世界!”文文说着,眼睛亮亮的,脸上全是笑。
“唉,好吧,我其实我想跟你说,靠人会跑,唯独人,不可靠,你说患难与共,她说各自安好,最后伤不起呢。”夏长风继续着他想说的话题。
“哎呀,大叔你说的,我总是听不明白,我就是靠你,你说,我靠你,靠得住吗?”文文认真的问。
夏长风先是不说话,静静的看着文文,看了有三分钟,然后拉住她的手说:“唉,小兔子,你越来越揪住我的心了,我就算自己吃苦,也不会让你受委屈!”
“嘿嘿,我的臭大叔,你越来越宠我了,我爱你大叔,爱你一辈子!”文文说着,满面都是娇羞,因为她在刻意说一些甜蜜的话,这些都是她之前羞于启齿的。
一月十八号,是南方过小年的日子,春节越来越近,周新莲打电话告诉夏长风,疫情真的有可能会爆发,让他春节不要停产,尽量多囤货,夏长风嘴里应着,心里始终有点不相信,但是,他也做了不停产的通知,就是,想回家的人,二十二放假,二十三号到三十一号,也就是腊月二十九到正月初七,正常上班的人,给双倍工资,果然有的人舍不得休假了,尤其是本身就是本村的人,即便不放假,一样一天里面也会回家半天,而夏长风的工厂大部分人都是本村的,所以最终休假的人也不够三分之一。
放假通知发出后,阿丽纠结了,她本来有点不想回家,又听说是双倍工资,就给家里打了电话,说明了情况,家里人听说了,也赞成她等初八再回家吧,就这样,阿丽留下来了。
没想到的是,第二天,十九号,便开始有传闻说武汉那边有了疫情,叫什么肺炎,形势很厉害,当日,来找夏长风订购口罩的客户增多,夏长风忽然觉得苗头不对,他告诉许康暂停预售,他给王佩打电话询问情况,王佩说:“十二月就听说湖北发现了一种名为新冠肺炎的传染病,情况不明,都是传言,最近两天越传越厉害,像是真的,我这里仓库里的存储,销售一空,夏哥你手里有货没有?如果有千万别贱卖了,我这里经销商已经自动涨价了。”挂了电话,夏长风陷入沉思,他从心里开始再次佩服周新莲了,现在自己的仓库里存储了大量的各种规格型号的口罩,该多少价格出售才是最高利益?他拿不准。
在停售三天后,站不稳战崇文和卷毛苏根生都分别给他打电话,问有货没,愿意出比之前高出两倍的价格购买大量的口罩,并且是有多少要多少,夏长风差一点就想一次性卖了库存,但是,他终于忍住了,说是之前的订单还没完成,现在工人大部分放假了,人手不足,每天生产的量小。
腊月二十九,也就是一月二十三号,夏长风让全厂所有没有休假的工人都加班加点的投入工作,并且在双倍工资的基础上,加班时间再追加奖金,文文和老单以及小郭,老石,许康,迟园月,宋富贵全部进了车间,当天下午,许康来找夏长风说:“老板,之前一个荆州的中间商打电话询问,愿意出五倍的价格买一百万只口罩,并且是现款交易。你看,卖不?”
“卖,不要到处乱说啊,有人问起,就说卖了十万。”夏长风吩咐道。
当日下午,夏长风走货以后,他把文文喊到屋里,关注门,心惊胆战的对文文说:“今天有点太刺激了,我有点受不了!”
“大叔,是不是今天走的货,赚多了?我看你今天下午特别紧张。”文文也有点心情激动的问。
“嗯嗯,你知道吗,咱们之前卖的三毛的,今天三块钱走的,一毛的,一块五走的,五毛的四块走的,天呀,今天一天赚了三百万,是过去十个月的总和!”夏长风说着,抱住文文狠狠亲了一口。
“啊,心跳死呀,这么多!”文文也惊的张大嘴巴,合不回去。
这时,只见夏长风从柜子里,提出几个口袋,打开,里面全是一捆一捆的现金,然后,他掀起床板,原来他的床是两米四乘两米的超大床,床下是六个大格都有二层盖板。是自己定制的,两个人把几个口袋放进一个格内,盖好。夏长风说:“当初做这个床的时候。我就想,万一啥时候有钱了,里面可以放两千万,没想到啊,我真有远见!”
“好心跳,大叔,你别出门了,就在屋里看着这个床吧!”文文紧张的说。
“哈哈,我也真的紧张了,需要平复一下心情,看样子,我还没有做好发财的准备,前几天还傻啦吧唧的卖几毛钱一只,这要感谢周新莲啊!听她一句话,几天就是三百万,不对,咱们仓库货还多呢,关键咱们车间还连轴转的生产着呢!”夏长风越想越激动。
他在屋里来回走动,突然又说:“不行,不行,这样卖过两次,许康这小子就给把风声透露出去了,怎么办,别人会眼红的!”
“你去把李盈盈叫来,我有话跟她说。”夏长风对文文说。文文不知道他要问李盈盈什么,也没敢问,便出去去找了。
不一会,李盈盈穿着一身工作服跟着文文进来了,她这还是第一次进老板的办公室,心里很是忐忑,拉着文文的手不放,看着夏长风笑了笑,说:“夏老板,你找我有事?”
“盈盈,你干车间里的活,干的了吗?累不?”夏长风貌似关心的问。
“还行,刚开始那几天有点不适应,这两天好些了,就是我还时间太短,手上操作慢。”李盈盈一边说,一边用手揉弄着衣角。
“盈盈,最近一段时间,你跟文文都不用进车间干活了,我有新的任务给你们两个。”夏长风说。
李盈盈和文文都好奇的看着夏长风,一边点头,一边等他继续说。
“你俩个,给我演一出戏,盈盈你假装一个中间商,从现在开始,上班就在文文那个屋里,好好打扮一下,穿个正装,最近口罩紧张,有人跟我订货,我就说,被一个商家都预订了,人家派人在厂里住着,盯着每天发货,然后,我再让来购货的中间商,去你那个屋里谈,你按我说的价格卖给他们,明白没?”夏长风一口气说完,看着李盈盈。
李盈盈听了,很是紧张,她说:“我行吗?我才刚懂的一点里面的知识,就怕人家问我啥,回答不上来。”
“没事,我让文文配合你,你俩从现在开始,不对,是咱们三个人,研究咋样默契的配合,文文辅导你把产品的型号规格弄明白,还有就是,你这样坐着,我给你三倍的工资,满了正月还有奖金!”夏长风又说。
李盈盈听着心里也跟着激动起来,说:“我试试,一定不负夏老板所托,那你就教我咋说吧。”就这样,夏长风和文文一起辅导起李盈盈来,并且不让李盈盈再跟厂里人往一堆里去了,每天一来就直接去了文文的办公室,并且长期拉着多半个窗帘,很有几分神秘。